愛是自私 松永大司 導演訪台 細談 鈴木亮平 和 宮澤冰魚 親密戲背後的困難

電影《 愛是自私 》於21日在台上映,故事改編自已故作家高山真同名自傳小說,由以劇情長片《廁所裡的聖殤》揚名國際影壇的導演 松永大司 執導,找來實力派男星 鈴木亮平 、新生代男星 宮澤冰魚 共同演出。導演松永大司特別來台宣傳,接受媒體訪問時,他不禁笑說:「之前在日本都是一對一的訪問,沒有過那麼多人一起聯訪,感覺很像在開會,很有趣。」

鈴木亮平亞洲電影大獎爆淚的原因

對於這次《愛是自私》兩位主角鈴木亮平和宮澤冰魚的組合,導演指出一開始覺得兩人似乎有點太帥,可能讓觀者覺得「哪有這麼帥的情侶」,所以當監製提出這樣的選角時讓他有點猶豫,「不過後來我想到,雖然鈴木亮平之前演出的角色都很陽剛堅強,不過我和他認識了18年,私下也會一起去吃飯,他其實也有溫柔、柔和的一面,所以覺得他或許也可以勝任這角色。」至於宮澤冰魚,雖然之前沒有共事過,但從他過去演出的作品可以感受到溫柔直率的印象,覺得這兩人應該很相配,會產生很有趣的反應。為了讓觀者能夠比較有真實感,所以在拍攝手法上會使用大量手持鏡頭和近距離的拍攝,來消除大家的距離感。

在受訪時他坦言,這次的作品中有許多一鏡到底的戲,短則五分鐘,長則二十分鐘,不只拍攝的工作人員需要注意隨時配合現場狀況運鏡,演員也會需要很強的專注力。「NG時我並不會特別針對畫面去做明確的指示,也不會特別去說我心中希望怎樣的畫面或是哪裡不可以,而是直接說再來一次。為何不說?因為說了後演員就會他們太在意這個點,反而不夠自然,所以會請他們再來一次。從這點也可以看出來他們很專業。」

導演指出,一場戲NG的原因可能有很多,除了演員的表現之外,有時候也可能是攝影機位置的問題,例如攝影機現在拍一個角色說話,與之對話的另一個角色說話時需要移動鏡頭,但或許只是運鏡快了一秒,呈現出來的氛圍就不一樣。「所以不管演員或是幕後攝影,都希望他們每次給我不同的感覺。」

導演舉例,一場宮澤冰魚所飾演的龍太準備從事性交易時,開門卻意外遇見浩輔的戲,重拍超過二十次,拍了一整天才完成,讓宮澤冰魚吃足苦頭。松永大司導演表示,在亞洲電影大獎上,宮澤冰魚上台領取最佳男配角獎時,台下的鈴木亮平激動落淚的原因,正是因為想到這場戲,對於宮澤冰魚的辛苦感同身受而有所感觸,「宮澤冰魚的那場戲非常辛苦,有很多東西需要克服,但他最後做到了,這個獎等於是對他的肯定。」

本片罕見地在拍攝過程中加入多元性別包容指導,以及親熱戲指導的角色。對此松永大司導演表示,在拍攝過程中得到兩位很多的協助,例如同志該有的言行舉止和說話模式會是什麼樣子?面對家人、朋友、情人以及工作模式的言行舉止有什麼不一樣?這部分會請多元性別包容指導來協助確認。

親熱戲拍攝背後有多少準備?

至於親熱戲指導Seigo對男性賣身的細節也提出許多建議,包含宮澤冰魚在賣身前嚼口香糖的習慣、洗完鴛鴦浴後用毛巾幫對方擦拭身體等行為,都是實際男性性工作者會有的作為。「男同志之間有分攻或受,藉由這樣小小的不同,可以展現他們的角色個性。片中龍太和浩輔第一次發生關係時龍太是攻,第二次卻變成浩輔是攻,這樣的變化也呈現他們心情變化的表示。同時,由於龍太身為男性性工作者如何讓顧客愉快,這部分的親密行為編排時亦做了詳細的準備,以呈現出貼近現實的感覺。」

在床戲的拍攝時,為了讓演員安心,會將在場工作人員人數降到最低,只有錄音師、攝影師和燈光師各一位,就連導演本人也不會在裡面。「不只是床戲,在其他場戲我也會盡量營造出工作人員不在演員身邊的感覺,讓演員不要感受到我正在拍攝,因為當演員意識到有人在拍他,或是當演員跟工作人員的眼神對上,注意力可能就會被拉走,所以我會盡量做到讓工作人員最小化。打造這樣的環境也是導演的工作,而這也與我過去曾經當過演員的經驗有關。」

導演談到,在日本常常會有人認為詮釋同志是比較特別的一件事情,因此會被特別提出來詢問飾演這樣的角色、或是拍攝同志主題的作品有什麼樣的困難之處,但對他來說,其實同志的角色和其他角色都是一樣的,所以並不會因為這是一個同志的角色而有什麼特別的地方。「作為一個導演,我就是想辦法去發掘一個人最深的一面,這跟他是否是同志無關。」

想要合作的臺灣演員是?

現在世界對於日本動畫關注度很高,但導演認為,日本的音樂或是電影方面則不如韓國或是其他東南亞的國家,「不只是內容,可能創作者也沒有那樣的意識去將作品推向海外,所以我認為作品完成之後的宣傳也非常重要。不只是影展,希望也能夠像這次《愛是自私》在台灣正式上映,但我知道這不是很容易的事,這次可以藉由台灣夥伴的力量來推動,真的非常感謝。包括選角也是,我會盡量不要選擇只有日本人才知道的主題跟卡司。大家能夠有共同的想法和意識,一起努力將日本的東西宣揚給全世界,這一點也很重要。」

昨天的電影座談會上,藤岡靛驚喜現身,全程待在後方聆聽,會後更與導演直播對談。導演表示,會認識藤岡靛主要是之前執導的電影《純日文》,男主角正是藤岡靛,因此到現在兩人關係都很好。另外,在今晚的座談中,特別邀請到姐夫AKIRA到場對談。對此導演則說:「AKIRA現在在台灣努力活躍,而我也希望能將我的作品推向海外,我們兩個都在海外打拼,也希望能為彼此做點什麼,他知道我今天有映後座談,所以他便說有機會也希望能一同參與、支持。」至於未來想要合作的台灣演員則是桂綸鎂,「我很喜歡《藍色大門》,如果有機會,想要跟桂綸鎂合作。」

最後,導演想要對台灣的影迷說:「現在影像作品的呈現方式有很多的變化,像是串流大幅增加。我希望大家能在電影院用大銀幕來觀賞作品,因此拍攝時是用這樣的心態來進行,希望大家可以進電影院觀賞。」《愛是自私》現正在台熱映中,憑本片電影票根,還有機會獲得「電影原文場刊」壹本,更多活動及電影詳情請洽天馬行空粉絲團。

照片:迷迷音

文:迷迷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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